肉的话选择做了一份菜花牛肉片，再熬一小碟秘制芡汁淋到牛肉片上面，顿时一股香气逸散，把小燕子都馋的流口水了，主动帮着端菜打饭。

“沈兄的厨艺，实在是令在下羞愧。”

张二十四看着满桌的丰盛，连连摇头苦笑。他的身子，连掂锅都支撑不住，平时做菜，大部分都是煮熟了就行，根本没条件去追求色香味。

小燕子坐在一边，悄悄咽着唾沫，神色凝重，目光在大盘鸡跟牛肉片之间来回转动，好像在考虑先吃哪一个。

沈言哈哈一笑，道：“这有什么的，以后我多来就是了。”

“开吃开吃。”

小燕子嗷呜一声，双手齐出，左手抓住了一块鸡腿肉，右手则是使筷子夹起了好几片牛肉一起塞进了嘴巴。

“不可无礼。”

张二十四轻轻拍了小燕子脑袋一下，开始教导着吃饭的规矩。

沈言看的有趣，不时嘿嘿发笑，又引来小燕子一顿白眼。

饭中，沈言又关切了一下张二十四的身体情况，知道并无大碍，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。

一顿饭，吃了将近小半个时辰。

“啊。”

小燕子舒服地叹了一口气，揉了揉鼓起的小肚子，一脸满足。

沈言准备收拾，却被张二十四拦住。

“小燕子，我刚才跟你说了这么多，都没听进去吗？沈兄是客，为我们做饭已是失礼，怎能让他收拾餐具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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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都是小事。”沈言笑着摇头，表示没关系。

小燕子哦了一声，嘟着嘴巴开始收拾。

张二十四硬是拉着沈言来到了院子里。

“你啊，就是太较真了。”

张二十四摇了摇头，不再说这个事情，而是问道：“你现在既然进入了私塾，以后有什么打算吗？”

说到这里，张二十四眼中闪过一抹羡艳。张父曾经混迹武林，在家中也留下了不少书信手札，也曾隐晦向他提及齐冬日来历不简单，或许能有办法治疗自己的身体。

只可惜……

“嗨，哪有什么打算，这读书并不是什么好出路。”

沈言想到了自己拉了一上午的铁环，顿时感到自己未来一片黑暗。

“是了。”

沈言似乎响起了什么，在怀里掏出了一本书，笑道：“你看这是什么？”

“《剑则》？”

张二十四一愣，这是他从未听说的书籍，却不妨他露出欢喜的神色。

他爱读书。

“这是齐老……先生给我的书，我知道你喜欢看书，这不准备先给你看看。”

“这……合适吗？”

张二十四摩挲着书页，目光落在着作者‘君无对’三个字上面，有些纠结。

他家中也有不少藏书，却连这《剑则》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，可见这必然是一本具备一定保密性的书籍，说不定……还是那些传说中的大势力内的藏书。

沈言却豪迈地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这有什么的，你尽管看就是了，只不过……”

沈言左右看了看，压低了声音道：“齐老……先生要我抄写此书十次，我想着可能时间不是很足，就是你能不能帮我抄抄。”

张二十四听到这里，面色微沉。

沈言连忙说道：“五份，只要帮我抄写五份就行。至于笔迹方面，你也不用担心，我能搞定。”

张二十四面色铁青，一把将书本塞到沈言怀里，冷道：“你走吧，我张二十四就算再不济，也不需要通过作弊的手段来获取书籍。”

“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