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去县府衙门求助,县老爷虽应下了此事,那些衙役却无人敢前去探查。”
“县老爷本想着先安抚李家屯,派人前往郡府求助,却不曾想,前些时日杨家坳也发生了同样的怪事。”
老鳅爷说到这里,声音开始发颤,“杨家坳比李家屯闹得更加的厉害,已经失踪了近二十人,全都是村里的青壮...”
“昨晚就连村长的独子也...今早村长变卖了所有家产,与村民凑了五十两银子,跑到县里来求人。”
“刚好我在集市听说后便主动找上了他们,村长求咱们前去看看,希望能够救回他的独子。”
陈青河在一旁低声道:“楚爷,这听起来像是阴戏台作祟。”
“阴戏台?”楚云寒眼中闪过一丝兴奋,“什么叫阴戏台?你又是如何得知的?”
陈青河似乎犹豫了许久,这才老实说道:“我陈家祖传一本《镇邪录》,上面记载了许多的厉鬼魍魉。”
“只是《镇邪录》只有半册,后半册在我爹手中时便已遗失,只记载邪祟,却无镇压之法。”
“《镇邪录》中有载,若是戏班横死,怨气不散,在机缘巧合之下便会化作阴戏台,诱人观看,将生人永远留在戏中...”
听到陈青河的话后,老鳅爷眼中露出了一丝惊骇之色,仿佛是想起了一桩陈年往事,惊呼出声:
“戏班横死,怨气不散...”
“莫不是二十多年前的荣禧班?”
楚云寒与陈青河听到老鳅爷惊呼,同时看向了他。
老鳅爷回忆片刻,方才小声说道:
“荣禧班当年乃是清河县唯一的戏班子,二十年多前不知为何突然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。”
“全班上下三十一口人,连人带戏台被烧得干干净净...”
“听说当年那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,就连尸骨都不曾找到。”
“当年此事轰动了整个清河县,谣言四起,却无人知晓真相如何。”
楚云寒淡然一笑,“那就带我去看看戏,让我瞧瞧鬼唱戏是怎么个事!”
三人趁着天色渐晚,尚未暗下,匆匆赶往西边二十里的杨家坳。
抵达杨家坳时已是戌时,村中死寂无声,家家门户紧闭,窗缝门隙皆贴满黄符。
听到三人的动静,也无人敢开门查看,只是楚云寒却能够感受到那些窗户后似乎有人在偷偷的打量着他们。
老鳅爷在村中大喊了几声,不久后,一个干瘦老者举着个火把,一见老鳅爷便如同见了救星,扑通跪地,老泪纵横:
“鳅爷救命啊!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昨晚还在屋里睡着,今早就不见了!”
老鳅爷叹息一声,扶起村长,一起来到了村长家中查看。
楚云寒四处打量一番,却并未感受到任何的阴气,门窗也完好无损,显然村长独子并不是被什么东西强行从家中掳掠走的。
“既然那什么阴戏台要到子夜才出现,那就等吧!”楚云寒抄起一条长凳径直坐在了门口,等待着子时的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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