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根本不在乎!
因为!
她是公主呀!
若是沈之恒恭恭敬敬的将她请进去,好好同她解释与这女人之间的关系,她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些话。
如今那些话既然已经说出来,为了保住皇家颜面,她相信沈之恒绝对不会反驳!
毕竟,她可是公主!代表的可是皇族的脸面呀!!!
余如月和沈之恒,看出永乐公主眼中的势在必得。
沈之恒只觉异常恼怒,这女人,居然用岌岌可危的皇家名声算计他!?
这是觉得他会害怕皇家名声受辱,或者被秦国安处罚,而认下段荒谬的言论吗?
真是可笑!
他走到现在只为了一个人,那就是余如月!
可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,身旁原本还怒气冲冲的余如月,突然也拿出手帕十分柔弱的靠在沈之恒身上,脸上满是不可置信,“夫君!”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这位公主在说些什么?”
“你我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已下聘礼,行了周公之礼,甚至连孩子都有了,怎么就成我挟恩图报了?”
“你说呀!?”
“你趁我调理身体的这几年,跟这位妹妹在一起了!?”
“不!”
“我不相信,我这就要去皇宫问问陛下。”
“为什么我累死累活替陛下寻求解毒之法,而陛下却派他亲生女儿与我夫君苟合,怎么会这样?”
余如月知道总会有这种装可怜博同情的时候,所以空间中总是备着一个催泪手帕!
那手帕往眼角上一放,泪水顿时大颗大颗的滚落,再加上她这极度悲伤,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,让在场众多百姓都疼的不行。
沈之恒明知道她是装的,但还是十分心疼的将人搂入怀中,连连解释,“别哭!我至始至终心里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“这辈子也只会爱你一个。”
“快不要哭了,哭得我心都要碎了。”
余如月脑袋埋在沈之恒的怀中,不断的捶打着他结实有力的胸口,“我不听,我不听。”
“我明明已是夫妻,为什么她会找上门来辱骂于我?还说咱们两个的孩子是野种,甚至陛下已经写旨要为你们赐婚,为什么昨日我进宫,用自己的命去救陛下的时候,他没同我说过这件事儿呢?”
“难道这一切,都是这位永乐公主的一厢情愿吗?但我不信一个女人还是一位公主,怎会拿自己的清白名誉去诬陷你我?”
“夫君!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?”
沈之恒连连解释,“如月!我跟她真的没什么,屡次相救于陛下,完全是为了忠君报国,没有掺杂任何儿女私情。”
“我连这位公主都没见过几回!这么多年,我不是在军营就是在与敌军厮杀,哪有功夫跟一个公主情意绵绵!”
这话落下,永乐公主都愣了愣。
“沈将军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?我可是公主,是我父皇唯一的公主。”
沈之恒神色冰冷的看着她,“公主殿下,我不知道是谁派你过来,离间我与我夫人感情的,但我用我的性命起誓,我这辈子只会有余如月一个夫人。”
永乐公主像是被打击到了,连连后退,“你!难道你要为了这个泥腿子,拒绝本公主吗?知道你刚刚说的意味着什么吗?你没有想过皇家颜面?若是让我父皇知道你还能当这个将军吗?”
沈之恒还未张口,余如月哽咽的声音,便又传了出来。
“夫君!我与公主殿下同为女人,应该知道公主殿下为什么如此做了,或许并不是谁派她过来,而是她心仪我的夫君你呀!”
“呜呜呜!”
“夫君!不然你就把我休了娶这位公主吧!”